兄弟姐妹交往,谨记这三句话,亲情更长久(收藏)

兄弟姐妹交往,谨记这三句话,亲情更长久(收藏)

那棵陪他们一起长大的老槐树,影子悄悄漫过门槛,快要触到阿兰的布鞋边了。

树下那张竹椅空着,她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块。

老大早上在电话里,声音带着熬夜的涩哑:“妈,这周末项目验收,实在走不开,下次,下次一定回。”

女儿在家庭群里发了个老屋灶台漏水的视频,妹妹只回了两个字“收到”。

儿子阿强上次为修缮费的事儿,话里话外那点气,到现在还没完全消。

人到了五六十岁,图个啥呢?存折上的数字是冰的,房子是空的,最怕的,是曾经一个锅里吃饭的人,变得比邻居还客套。

这是南方一个小院里,年复一年的寻常光景。

但阿兰这个被邻里尊称为“大姐”的人,心里有股劲,她不信这手足情份,就捂不热了。

一、 旧账本,烧了才好

老槐树是活的家谱,啥都记得。

记得他们偷藏碗里的肉,记得打闹哭嚎,也记得那个深夜,老大背着突发高烧的阿强,赤脚往卫生院狂奔的背影。

前几年,老母亲病重卧床,成了亲情的试金石。

轮班、花钱,这些事像一根根小刺,悄悄扎进肉里。

一晚,因为“该不该半夜硬叫醒老人喝水”这么件小事,几人竟在病房外的走廊里,压着嗓子红了脸。

那天值完夜班,阿兰没回宿舍,一个人坐到老屋冰凉的石门槛上。

月亮明晃晃的,她想起的却是弟弟摔破膝盖时哥哥背着他的宽厚脊梁,是自己发寒热时妹妹跑去买姜茶的那份慌张。

那时候,心是滚烫贴在一处的。怎么现在,为点鸡毛蒜皮,心就隔了座山?

第二天,她把兄妹几个都叫回老屋。

没提对错,她只是坐在槐树下,掰着手指头数老事,数的全是情分:“哥,你还记不记得,妈蒸的馍,你总把最白最软的那个,偷偷塞给我?”“小妹,你攒了半年的花花绿绿的糖纸,一张都舍不得用,全捧到我面前。”

院子里静下来,只听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。

大哥低下头,使劲搓着粗糙的手指节。

妹妹的眼泪,啪嗒一下,砸在膝盖上。

阿兰伸手拍了拍大哥的胳膊:“咱是吃一锅饭长大的,打断骨头筋肉连着。

“妈还在里头躺着,咱在外头算这些小账,不是平白让人看笑话吗?”

那本旧账,咱把它烧了,行不?

自那天起,家里多了条不用说的规矩:凡事论理前,先摸摸胸口那点热乎气。

阿兰觉得,亲情这笔账,越算越薄,糊涂一点,路才宽。

二、 心里的瓮,比秤墩实

老母亲到底还是走了。

留下的老屋和一点积蓄,像块沉甸甸的石头,压在每个人心上。

弟弟住得近,端茶送水、跑医院,数他出力最多。

私下里,难免有嘀咕声:“他辛苦,多分点,也应当。”

阿兰没急着开家庭会议。

她提前泡好了红豆,蒸上一笼松糕,都是弟妹们小时候瞅见就走不动道的。

周末,一大家子围坐在老屋的方桌旁。

饭桌上,阿兰先给弟弟夹了一筷子菜,声音不高,却沉甸甸的:“老弟,爸妈最后这几年,真多亏了你。我们离得远,心有余力不足,让你受累了。”

五十多岁的汉子,眼圈“唰”地就红了,嘴唇动了动,只喃喃出一句:“姐,这都是该做的。”

阿兰目光缓缓扫过每个人,说:“爸妈留下这点东西,是念着咱们都好,不是让咱们生分的。

“要是为此闹得不痛快,他们在那边能合眼吗?

她停了一下,像在回忆什么,“再说,咱们几个,谁没受过对方的好?我学车摔断胳膊,是哥你一趟趟背我去卫生院换药;妹妹高考前,我天天给她煮鸡蛋,生怕她营养跟不上……”

这些情分,是能用秤称出斤两的吗?

饭桌上静悄悄的,只有锅里的汤咕嘟着。

最后,弟弟瓮声瓮气地开口:“姐,我听你的,平分。就当是留个念想。”

分家的事,就这么波澜不惊地过去了。

阿兰后来常觉得,自那以后,兄妹几个的心,反倒贴得更近。

因为他们心里那把衡量得失的冷秤,换成了一只盛着感恩的暖瓮。

三、 自家的尺,量不了别人的日子

年纪上来了,各家有各家的难念的经。

妹妹退休后去了省城儿子家带二胎,老家的事,常常是心到了,人却到不了,只能在群里发个“抱歉,辛苦你们了”。

次数多了,大哥在电话里没搂住火,语气冲了些:“我们这边忙得脚打后脑勺,你倒好,在省城享清福了?”

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传来一句:“哥,我真走不开。”电话就断了。

阿兰知道后,没急着评理。

夜里,她给妹妹发了条长长的语音:“妹,带两个小娃的辛苦,姐知道。你哥他是急家里的事,话赶话,说秃噜嘴了。你别往心里去,就跟姐唠唠,最近睡得好吗?腰还疼不?”

第二天,阿兰把大哥和弟弟叫到槐树下,翻开手机相册:“你们瞅瞅,小外孙都会对着镜头喊姨姥姥了。”

咱们觉得带孙子是享福,她一个人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带着俩娃,想家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,那份难处跟谁说去?

她叹了口气:“咱不能用自己家这把尺子,去量别人的日子长短。

打那以后,家里人跟妹妹视频多了,让她看看老石榴树又开了花,听听屋檐下燕子的叽喳。

国庆长假,大哥特意跑了趟省城,不为别的,就为替妹妹买买菜、溜溜娃,让她能喘口气。

妹妹后来在电话里带着哭音说,过年一定早点回来,多住些日子。

阿兰心里透亮,人到晚年,更需“将心比心”这四个字。

别总拿着自己的尺子去丈量对方的生活。

人家有难处,递过去一句“我懂”,比啥都暖;自己有了委屈,说出口的若是“理解”,隔阂也就化了大半。

如今,老槐树越发苍劲,他们也抱上了孙子。

聚在一起,茶水换成了小辈买的枸杞红枣茶,闲聊从“谁家孩子考了第一”变成“哎,你当年偷我那块带香味的橡皮,到底塞哪儿去了”……

人这一辈子,走到最后才发现,钱会散,房会旧,唯独这份打不散、骂不走的手足情,像老家酿的米酒,年头越久,后味越醇。

烧了旧账、忘了得失、收起尺子——阿兰用大半辈子磕磕绊绊走出的这三条道,平凡,却能让手足之情,在人生的下半场,越走越觉得踏实、烫贴。

如果你心里也装着那个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,或许,现在就可以拿起电话。

不用说太多,只需问一句:“这两天降温,你那边怎么样?”

最暖的亲情,往往就藏在这不经意的挂念里。

发布于:浙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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